出生落地咱之命,命運好歹攏愛擔; 蕃薯不驚落土爛,只求枝葉代代傳。
這麼快就遺忘了春天
我凝視著濛濛的細語
看不見時間一絲皺紋
思念改變了它的方式
它已經不再像一根刺
長在內心裡的最深處
也許是局部一點麻醉
我只感應到一個輪廓
像瘟疫悄悄來到一般
待將低喚,直為凝情恐人見。
欲訴幽懷,回頭轉眸難啟齒。
語言一直是兜兜轉轉的迷宮,
愛才是那直指人心迷惘的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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