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生落地咱之命,命運好歹攏愛擔; 蕃薯不驚落土爛,只求枝葉代代傳。
他們都叫我『黑狗兄』
年輕的時候在友好學習鐘錶。當時自誇自己是一匹黑馬。旁邊的同學卻說哪裡是黑馬,應該是一隻黑狗。
哈哈,沒想到這一叫,黑狗倒成了我的綽號了,要改也無法改。所以現在只要一聽有人叫我黑狗兄,我就知道這是哪一個時期的朋友。
來淡水玩,買了一副太陽眼鏡。這樣戴上了才是正港的黑狗兄;黑狗的本《色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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